香桃附在她耳边,“刘太医告假了,在值的太医只有符太医和朱太医。”朱太医是容妃的心腹,自然是不方便请他。姜月眠了解了情况,弯腰揭起裙摆,露出高高肿起的脚踝。符煜的神情一变,微一躬身,“冒犯殿下了。”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垫在脚踝的完好处,他低下头,细细的观察着伤势。几分钟后,符煜松开手,提笔在纸上写了几行字,“殿下伤得不重,只是骨头稍稍错位,需要矫正一下,再贴几片药,静心休养即可。”“麻烦符太医了。”“这是臣的职责。”香桃拿帕子擦干净她额间的汗,然后拿着新开的方子去配药。符煜再次扶起脚踝,低声道:“可能有些疼。”他摸了两下骨头的位置,按在某一处,阵阵疼意涌上来,姜月眠发出了一声猫儿般的闷哼。符煜不由多看了她一眼。少女的面颊苍白,一双楚目藏匿在朦胧水雾里,她浅浅地咬着唇,似是不愿意泄露出脆弱的声音。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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