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烘干木头最深处的潮湿。苏念星窝在软毯里,绘本搁在膝头,却一页未翻——她垂眸凝视自己的腹部,那枚饱满的“果实”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,每一次胎动都像小鱼甩尾,轻轻拍击子宫壁,发出只有她能听见的潮汐声。 “又在偷听宝宝说话?”陆廷渊端着银耳羹走近,瓷碗边缘凝着细小的水珠,像一圈微缩的晨雾。他蹲下,让视线与她平齐,掌心贴上她隆起的弧度,立刻被一记明显的踢踹回应。男人低笑,声音压成气音,“小家伙脾气不小,将来肯定护着你。” 自公益画展落幕,别墅外的安保从“隐形”升级为“显性”——黑衣保镖二十四小时轮值,红外幕帘覆盖围墙,连桂花树顶都藏着微型摄像头。可这些钢铁与电子的冷光,在午后阳光里竟显得柔和,仿佛也被即将到来的新生与婚礼染上一层糖霜。 苏念星舀了一勺银耳羹,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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